两位舞者在木台上演了一场木偶记,男人的阴茎扭紧了女人的情欲发条,藕节般的躯干僵直着被体内的电流一次次击中引发颤动,似脉搏跳动传递给依旧猛烈挺腰的男人。
项雅身体扭曲又紧绷,手肘无意识地挥舞将盘子挤出靡乱的舞台摔在地上。“噼啪!”
“嗯啊——”
项雅发出舒爽的呻吟,高潮的浪花遮天蔽日卷走了她的理智,任何外界刺激都成了辅佐性爱的激情元素,打碎项雅内心深处的顾虑和廉耻,解封精神对肉体的枷锁,沦为欲望的奴隶。
秦金仲鸡巴插进穴底享受儿媳阴道高潮时的蠕动按摩,看了眼地上碎裂的盘子,嘴里轻声念叨:造反了。
带着老茧的手掌在项雅大腿小腿来回抚摸,年轻女人的肌肤紧实弹滑,吸住男人的手不放,硬的软的相互推搡摩擦出了火星。
“都,哈啊都怪爸,一直干,呼人家都到了,还在弄,坏爸爸……”项雅媚眼如丝地看着腿间的公公。
“我看你挺爽,骚逼咬着我不放。”
“爸!”项雅娇媚地瞪了公公一眼。
“看你能打碎几个,抓好。”公公抬起项雅的一条腿让项雅自己抱住,阴茎在流水的穴里转动半圈,身体侧卧。
宣布游戏规则的裁判在玩家恢复体力后重新掌控赛场,没有提醒和吹哨便挥舞大肉棒在赛道抢跑,手动操控着女人细瘦的脚踝,啪啪啪狂奔向终点和尽头,期待挥洒汗水后能获得冲击更高规格的参赛资格。
“噗呲啪啪啪……”
“舒服,嗯爸好棒,干得人家,哼……”
项雅侧身趴在桌上像是在练习高抬腿,一只手紧紧扒住桌面却还是被公公撞得前后耸动歪歪倒倒,特别是公公追着项雅往桌上顶,项雅紧挨着几只餐盘好像自己也变成了一道佳肴正在被公公品尝。
“啪啦!”
又一只牺牲在淫乱餐厅的盘子,被剧烈晃动摇摆的女人挤掉下去摔成四分五裂,盘里的菜也洒了一地。
几个小时前还坐着和睦的一家三口的餐桌,此时上面玉体横陈变成淫乱的暖床,年轻儿媳上身完全赤裸着甩动着两个硕大的奶子抱住自己大腿将腿心暴露给公公,短裙掀起遮不住两人连接在一起的性器,公公深红色的阴茎在反复出现又消失,其乐融融的交谈声变成了噗滋滋溜水声和拍打声。
盘子碎裂也打断不了公媳两人激烈的交合抽插,地面一片狼藉桌面积聚的一滩人体自动分泌的性爱润滑剂又被女人大腿糊开。
项雅感觉自己被公公顶得朝上移动,几乎整个身体躺在桌上,下体的肉棒渐渐抽出一截。
“爸,你怎么,怎么也,嗯……”
不等项雅往桌边挪动,公公竟然抬腿跪了上来,每往上爬动一下桌子就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项雅总觉得餐桌会经受不住两个人体重,想起身却被公公抓住脚踝按在头顶上方,腿根被重重压住动弹不得。
项雅伸手抵住公公的胸膛。
“不要这样,爸,我害怕,嗯嗯呃……”
“咯吱,咯吱……”
桌子随着公公屁股前后耸动发出刺耳的声音,桌面上剩余的餐具都摇摇欲坠起来。
项雅只觉得全身寒毛立起总觉得摇着摇着两人便要把餐桌摇散架摔下去,下身穴肉也跟着紧张地缩紧。
“啪!”
“啊——”
秦金仲骑在儿媳腿根扬手扇了一巴掌,打在挺翘的屁股上,打完后还用五指抓紧臀肉固定住滑动的娇躯,继续用肉棒狠狠顶身下的女人。
“放松,在这肏你一晚上都不会散架。”
秦金仲一边挺身一边说,俯下身体压在儿媳的腿上,揉捏女人软绵绵的乳房,另一只手还放在屁股上,女人的奶子和屁股是两种不同的手感,相同的是都让男人爱不释手,越揉越用力,将手掌里的软肉捏得变形。
“哈爸,轻点,嗯,呃……”
夜晚来临,远在市区的秦安君独自安睡在床上,刚娶进门的娇妻和父亲却在老家餐桌上水乳交融肢体相交。
他以为妻子和父亲必定忙碌了一天饭后便各自睡下,却不知娇妻在他走后就被父亲按在自己床上内射中出,两人如恋人般缠绵深吻连晚饭都是以唇舌喂食,下体没有一刻不是连接在一起的,妻子的奶子和屁股此刻都被父亲抓在手里把玩好不享受。
“啪!”又是抽打皮肉的声音。
项雅和公公一起躺在桌上做爱本就有些紧张,又被公公使劲打屁股,肉穴根本难以放松紧紧咬住阴茎,然后便被公公更用力的抽打。
“啪!啪!”
“啊!嗯啊!”
秦金仲嘴上说着让项雅放松,却停下抽插狠狠教训儿媳的屁股,每次打下去儿媳的穴里就不住得抽动搅紧,一直打便一直收缩像是要把他的鸡巴咬断。
公公打了两下后停手继续干穴,啪啪啪抽插一会后边又停下改为用手啪啪啪扇打屁股,另一只手拉扯红肿的奶头,几下后再接着挺动粗腰撞击儿媳的腿心,那交合的地方粘液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项雅穴里渐渐快感堆积成高潮,半个屁股也火辣辣得疼,一侧乳头也被揉捏得肿胀,穴里的水被公公肉棒带出来糊在被公公骑着的大腿根上,再顺着大腿流到身下的餐桌上。
“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到了,哈,爸,哈啊爸,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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