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临近正午,深不可测的溶洞内却将大部分天光隔绝在外,只剩下涌动的海水在阳光的作用下投射出幽蓝的光。
简直像在异世界一样。
李欣怡像一只树袋熊一样趴在男孩身上,有些心不在焉地想着。
“呃啊……”小穴被重重地一顶,拉回了她出走的思绪。
“这种时刻也会想别的事吗?”
Casper托在欣怡屁股下的手用力捏了捏,圆润的屁股在他手里变换着形状。
起伏的海水像是一张摇晃的按摩床,浮在水面上的两人被温柔地裹在其中,随着它的节奏摇摆。
像是有些不满足于过于温和的动作,Casper左手向下移动,食指放在张开的阴唇旁上下滑动,时不时地还用两指捏一捏肥厚的花瓣。
阴道被粗长的鸡巴深深浅浅地捅穿,裸露在外的阴唇也被对方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拉扯着,带来阵阵微弱的刺痛感。
奇特的快感冲上欣怡的脑袋,汩汩淫水从小穴里喷出,随着肉棒进进出出的动作落进海中。
“真是嫉妒。” Casper抬起欣怡的两瓣小屁股,下身的肉棒又快又深地顶弄着,来不及流出来的淫水被堵在体内。
“什…… 嗯…… 嗯…… 哈…… 什么?”欣怡紧紧地攀住Casper的肩膀,嘴里努力地想要吐出完整的词句。
Casper抱住女孩转身换了个方向,仰头咬住她的耳垂,一边舔舐一边低声回答。 黑发女孩听到后,迷蒙着一双眼朝水下看去。
一尾胆大的小鱼绕着两人来回游动,有时甚至会好奇地凑到近前来但又很快退回原处。
“你说,它是不是被你浑身的骚味吸引过来的?”
Casper的肉棒在女孩体内横冲直撞,发狠地拍打着敏感的小穴,之前没能流出来的黏腻的淫水在数下拍打中像是起泡了一样变得愈发的黏稠。
“说不定,呃啊……”被狠狠刺激到的小穴剧烈地收缩着、挤压着嵌在体内的肉棒,男孩有些爽到似的闷哼一声。
“说不定它也想喝你尿出来的骚水。”
即使那只是一只鱼,但这种像是被窥视着做爱的感觉,还有男孩嘴里的骚话都让欣怡小腹一紧。
本就被操的泛起红晕的脸颊又被羞的颜色重了几分,她有些羞恼地一口咬住Casper的肩膀,但更多的是被这话刺激得小穴里一阵一阵的发酸发痒。
肩头传来的刺痛没有被Casper放在眼里,他专心致志地舔舐着欣怡玲珑的耳朵,长舌像找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一样弹弄着小巧的耳垂。
欣怡左边的耳朵被他又吸又舔的,糊满了亮晶晶的口水,男孩又不满足地从左边耳朵一路舔到欣怡的下巴。
“把舌头伸出来。”
李欣怡张开小嘴,将粉嫩的舌暴露在外。
Casper也伸出舌头贴着女孩的舌面,色情地、缓慢地在静止不动的小舌上上下滑动,他下身的肉棒也像是同频率一样温柔地操干着。
长久不闭合的小嘴包不住不断分泌的口水,晶莹的唾液顺着欣怡的舌尖缓缓地滴落。
酸麻的小舌有些受不了似的想要缩回嘴里,却被察觉到意图的大舌吸裹住。
Casper抬眸认真地注视着女孩脸上的表情,嘴上霸道地勾缠着欣怡的舌头共舞。
“唔……”
并没有温和多久的肉棒狂暴地开始了又一轮对小穴的鞭笞。
水下粗暴的动作带动着四周的海水也疯狂地翻涌着,女孩高亢的呻吟、男孩低沉的闷哼、肉棒快速击打小穴的啪啪声还有海浪翻涌的声音在洞穴里回想着,像是一曲淫荡的交响乐。
Casper感受着女孩体内的推挤,发狠似的将鸡巴用力凿进小穴深处,水下的屁股快速地耸动着。
他的嘴唇贴在欣怡耳边重复着,“跟我一起。”被操干的早已有些神志不清的女孩摇头呜咽着“不行了,要去了。”
Casper加大了鸡巴顶弄的频率,攀在他身上的女孩被操得上下起伏着,贴在他胸口的一对白白的奶子被磨得红红的。
又操干了几十下后,男孩低吼着后腰一沉,鸡巴抵在小穴深处射出浓精。
在夜幕降临前,红色的小轿车又带着两人一路返回了瓦莱塔的住处,在溶洞里激烈的性爱让欣怡有些疲惫地缩在座椅上睡熟了。
Casper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弯腰以抱小孩的姿势将熟睡的女孩抱了起来。推开大门后,屋子里明亮的灯光让他顿住了脚步。
没让他等太久,二楼传来房门开启又关闭的声音,紧接着有人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Casper与楼梯上那张跟自己几乎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对视上了,但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开口说话。
但二楼很快又有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沉重的脚步来到了楼梯口。
“Rolf?站在这儿干什么?”
棕色头发的中年女士从楼梯上站着不动的男孩身后绕了出来,她一边询问一边迈开步子向下走,很快也因为站在大门口的那个身影顿住了脚步。
“Casper,”她很快收敛住了自己的失态,平静地与楼下的人对视,“我没有料到你今年会有来马耳他度假的计划。”
被两人这样像是居高临下的姿态注视着的Casper垂了垂眸,又抬起头来低声回应了一句。
李欣怡被说话声吵醒,她揉了揉眼睛,凑在男孩耳边询问,“我们到家了?”
“你的女朋友?”背后传来的声音惊住了还有些不清醒的女孩,她转过头看了过去。
没什么表情的中年女人和垂着头避开视线的年轻男孩就站在楼梯上。
“你的……家人?”李欣怡有些不知所措地小声询问着,紧接着又注意到自己此时两手紧紧抱着男孩的脖颈,两腿也盘在Casper腰间,她面上一热,慌忙从Casper身上落下来。
欣怡背对着几人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和衣衫,转过头跟楼梯上的两人打了声招呼。
她身旁的男孩在这个过程中一直保持着默不作声的姿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Casper像是终于回过神来,他朝着自己的母亲打了声招呼,“我不知道你们今年会来这里,”他又停顿了一下,揽住欣怡的肩膀,“我跟我女朋友应该只在这里待两三天,不用在意我们。”
欣怡侧过头看了看男孩的脸,心中对他所说的“两三天”感到有些讶异,更讶异的是,Casper的母亲疏离地点了点头认可了这种说法,并且没再对自己的孩子过问其他的情况,而看起来像是他弟弟的那个男孩从始至终竟一句话都没开口说过,像一个哑巴。
看起来非常奇怪的家庭关系。
有些燥热的晚风撩开了男孩垂在额前的头发,他沉静的双眼望着远处的海平面,面上是无限的心事。
Casper将手里的烟送到嘴边,白色的烟雾随着他的吐息消散在空中。
欣怡坐在床边安静地观察了一会儿,有些犹豫,但还是起身走了过去。阳台上的人余光注意到她的身影,手指一翻将指间的烟按灭在栏杆上。
Casper的手在空中挥了挥,像是要将这些烟味挥开,却听到身旁传来笑声,他有些困惑地投过去一瞥。
“笑什么?”
李欣怡站在他旁边,眼睛也学着他望向远方。
“只是想起来在奥斯陆歌剧院的那个晚上。”
她又笑了一声,“那时候你根本不在乎我愿不愿意闻到你的烟味。”
Casper的眉头拧在一起,他有些难以置信,“我记得我当时有先征得你的同意,然后才抽的。”
欣怡将两手交叠着背在身后,“是吗?反正你那时候问了也就是客气一下而已。”
她身旁的男孩侧过头,盯着欣怡的侧脸看了很久才又转回去,“现在不是了。”
“你不打算说说你的家人吗?”李欣怡想了想还是开口道,“不是那些深远的东西,只是我想我至少得知道他们的名字吧?”
“毕竟要在同一个屋檐下待两三天。”
Casper有些迟疑着,良久才开口道:“我母亲Kristin是一个大学老师,常年在伦敦工作。我父亲Edvard,Edvard Stoltenberg是一个商人,大多数时候都不在家。”
“至于我弟弟Rolf,”他耸了耸肩,“在家学习,大多数时候由我父母专门为他找的家庭教师教授各科的课程。”
“从小都这样?”
卷发男孩沉默了下来,他握在阳台栏杆上的手紧了紧。
“不,小时候不是这样的。”
由于Casper家人的突然到访,欣怡和Casper在第二日决定一早就出门,尽量避开彼此之间过多碰面的尴尬时刻。
两人说笑着从楼梯上走下来,绕过餐厅往大门走去。
“你现在见到父母连打招呼的礼貌都没了吗?”
咖啡杯被人搁在餐桌上发出啪嗒一声,有些严肃的男声紧跟着响了起来。
李欣怡回身看向餐厅的方向,一家三口各自落座在餐桌的三个方向,身穿藏蓝色polo衫的中年男人手里抓着一份报纸正看着她身旁的男孩。
“父亲。”
像从咬紧的牙关挤出来的一个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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