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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天鹭调教会所 > 第8章 绝望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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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的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像是一把锁将路静和她的希望彻底封死。
昏暗的灯光从头顶的破旧灯泡洒下,投射出长而扭曲的影子,照在锈迹斑斑的铁床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夹杂着女孩们身上残留的汗水、血迹和催情药的甜腻气味。
路静跌坐在自己的床铺上,双手仍被麻绳绑在身前,绳子勒得手腕红肿,渗出细小的血珠。
假阳具在她体内低频振动,像是嘲笑她的无力,每一次震动都让她下身一阵抽搐,敏感而痛苦。
她的脑海中依然回荡着实验室的恐怖画面——宋雪被割断的跟腱、钻穿的胫骨、烧焦的胸部,以及那炽热的“坦克”炮管侵入她下体时发出的滋滋声和焦臭。
宋雪的尖叫如刀般刺入她的灵魂,那张扭曲的脸庞、涣散的眼神、沾满血迹的头发,像一幅永不褪色的画卷,深深烙在她的记忆中。
路静的嘴唇颤抖,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一种麻木的空洞,像是一具被掏空的躯壳。
其他五个女孩——李君筠、林雯、鲁淑晨、王苏、欧倩薇——同样沉默,各自瘫坐在床铺上,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李君筠低垂着头,双手抱膝,眼神冰冷而空洞,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恐怖的“教育”。
林雯蜷缩在角落,嘴唇微微颤抖,像是在压抑某种情绪。
欧倩薇的双手被绑在身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几滴血迹。
鲁淑晨靠在墙边,目光呆滞,像是早已放弃了思考。
王苏的呼吸急促,像是还在消化实验室的血腥画面。
路静感到一种窒息的孤独,宋雪的遭遇让她明白,天鹭会所的铁腕之下,反抗只是自取灭亡。
她低声看向身旁的鲁淑晨,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淑晨……你……你怎么还能忍受这些?”
鲁淑晨的眼神微微一动,像是被路静的声音从麻木中唤醒。
她瞥了路静一眼,嘴角扯出一丝苦涩的笑,声音低沉而疲惫:“忍受?路静,我已经看了至少三次这样的‘展览’。第一次我崩溃了,第二次我麻木了,现在……我只希望他们玩腻了能放我回去。好死不如赖活着。”
路静的心猛地一沉,鲁淑晨的话像一把钝刀,割开了她最后的一丝希望。
她曾以为自己还能保留一点反抗的火苗,哪怕只是微弱的幻想,但在宋雪的虐杀面前,那火苗被彻底浇灭。
她低头看着自己被绳子绑住的双手,手腕上的红痕像是天鹭会所对她的烙印。
她沉默了,眼神空洞,像是被鲁淑晨的绝望传染,彻底放弃了挣扎。
就在这时,宿舍的铁门再次被粗暴推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打破了死寂。
一个黑衣女管理员走了进来,身材高挑,脸上挂着冷漠而轻蔑的笑,手中的电棍在灯光下闪着幽冷的光芒。
她的靴子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像是一记记敲在女孩们心上的重锤。
路静的身体本能地一缩,恐惧让她下意识地低头,但管理员的目光如刀般扫过每一个女孩,最终停在路静身上。
“路静,”管理员的声音冷硬,带着一丝戏谑,“会长对你的表现很不满意。宋雪的教训你应该学到了吧?从今晚开始,你要练习口交,每天一个小时,由宿舍的五个姐妹监督和指导。”
路静的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重锤击中。
她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嘴唇颤抖,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像是被堵住,发不出声音。
管理员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两周后,你会接受口交测试。如果通不过,整个宿舍的姐妹都要被惩罚——电击、鞭打,或者……送到实验室去陪宋雪。”
此话一出,宿舍内的空气仿佛凝固。
林雯的呼吸猛地一滞,欧倩薇的双手握得更紧,指甲几乎掐破皮肤。
李君筠的眼神闪过一丝怒意,但迅速被冷漠掩盖。
鲁淑晨低声咒骂了一句,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王苏的脸色苍白,嘴唇微微张开,像是要抗议,但最终还是沉默了。
管理员从腰间取出一个黑色皮袋,丢在路静的床铺上。
袋子落地时发出沉闷的响声,里面装着几根粗大的仿真阳具,表面布满凸点,散发着刺鼻的橡胶味。
她冷冷一笑:“这些是你的练习工具。姐妹们,教得好点,别让大家一起受罚。”说完,她转身离开,铁门再次关上,留下宿舍内一片死寂。
路静盯着床上的黑色皮袋,胃部一阵翻涌,像是被无形的重压碾碎。
她的双手被绳子绑着,无法动弹,但身体的颤抖却止不住。
口交——这个词像一把刀,刺入她的自尊,撕开了她仅剩的羞耻。
她想象着自己被迫用嘴触碰那些恶心的工具,想象着五个女孩的目光注视着她,指导她,嘲笑她……她的脸颊烧红,羞耻和恐惧交织,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李君筠率先打破沉默,声音冷硬如冰:“别愣着,路静。打开袋子,开始吧。我们不想因为你被惩罚。”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仿佛路静的犹豫是对她们所有人的威胁。
林雯低声附和,语气中带着无奈:“是啊,路静……我们没办法,大家都得活下去。”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像是也在压抑自己的恐惧。
欧倩薇咬紧牙关,瞪了路静一眼,低声咒骂:“操,你他妈快点!别拖累我们!”她的声音中带着愤怒,但眼神深处却有一丝恐惧,显然宋雪的虐杀让她也陷入了崩溃的边缘。
鲁淑晨叹了口气,声音疲惫:“路静,听她们的吧。反抗没用,你看到了宋雪的下场。做就是了,至少……至少还能活着。”
王苏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盯着地板,双手紧紧攥着床单,指节泛白。她的沉默比任何话语都更沉重,像是在无声地抗议这无尽的屈辱。
路静的内心像被撕裂了一样。
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天鹭会所的规则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死死困住。
宋雪的惨叫在她脑海中回响,那焦黑的躯体、涣散的眼神、烧肉的恶臭,像是一道道枷锁,锁住了她最后的反抗念头。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伸出被绑的双手,颤抖着打开皮袋。
里面的仿真阳具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狰狞,凸点像是一排排尖刺,刺痛了她的眼睛。
她拿起一根阳具,手指因羞耻而颤抖,橡胶的冰冷触感让她胃部一阵痉挛。
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麻木,但宋雪的尖叫、李君筠的冷漠、管理员的威胁在她脑海中交织,像是无数根针刺入她的灵魂。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靠近那根阳具,喉咙里涌上一股酸涩的恶心感。
泪水再次滑落,顺着脸颊滴在床单上,但她知道,哭泣只会让惩罚来得更快。
练习开始了。
李君筠站在路静身旁,冷冷地指导:“用舌头,先舔表面,别他妈咬到。会长喜欢干净的动作。”她的声音像一把刀,割开了路静的尊严。
林雯站在一旁,低声补充:“别太快,也别太慢,节奏要稳。会长最讨厌不专心的。”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同情,但更多的是无奈。
欧倩薇抱着手臂,语气尖刻:“你他妈能不能认真点?别让我们都挨电棍!”她的眼神中带着怒火,但也有一丝恐惧,显然她也在为可能的惩罚而战栗。
鲁淑晨叹了口气,低声说:“路静,放松点,想点别的,别让自己太难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屈辱。
王苏依然沉默,但她的目光落在路静身上,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同情,又像是绝望。
路静的内心像坠入了深渊。
她的嘴唇触碰到阳具的表面,橡胶的味道让她几欲作呕,凸点的粗糙感刮擦着她的舌头,带来一种刺痛的屈辱。
她的双手被绳子绑着,无法推开,只能任由羞耻吞噬她。
女孩们的目光像一把把刀,切割着她的自尊,她的灵魂。
她的动作笨拙而僵硬,每一次舔舐都像是在割裂自己的灵魂。
她闭上眼睛,试图想象自己不在这个地狱,试图回忆家里的温暖、父母的笑声,但宋雪的尖叫声不断闯入,烧焦的恶臭仿佛还萦绕在鼻尖。
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我不想这样!
我要反抗!
但现实的残酷将这些念头碾得粉碎。
她的舌头在阳具上滑动,泪水和唾液混杂在一起,滴落在床单上,像是她尊严的最后碎片。
一个小时的练习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当她终于停下时,嘴唇红肿,舌头麻木,喉咙里满是酸涩的恶心感。
女孩们的目光依然冷漠,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屈辱。
路静瘫倒在床上,双手被绳子绑着,身体因催情药和羞耻而颤抖。
她的内心空洞,像是被掏空了一切,只剩一具被天鹭会所操控的躯壳。
几天后的夜晚,天鹭会所的迎客大厅灯火通明,水晶吊灯投下虚伪的光辉,掩盖了空气中弥漫的淫靡与压迫。
路静跪在铺着猩红地毯的地板上,双手被细麻绳绑在身后,绳子勒得手腕生疼,皮肤上已结出暗红的瘢痕。
她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纱裙,胸部和下体若隐若现,催情药的热流在她体内翻涌,让她的皮肤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她的眼神空洞,低垂着头,机械地回应着客人的调笑和抚摸,像是一具被操控的傀儡。
大厅里,女孩们分散在各处,有的跪着,有的趴着,有的被铁链拴在柱子上,供客人挑选。
低沉的笑声、酒杯的碰撞声、女孩们的低吟交织成一曲扭曲的交响。
路静的耳边偶尔捕捉到客人们的闲谈,内容琐碎而残忍——他们谈论着会所的“新货”、某次拍卖的价格,或是某个女孩被玩坏后的下场。
就在这时,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像是利刃刺入她的心。
“听说那个叫宋雪的,死了,”一个肥胖的客人醉醺醺地说,手里搂着一个瑟缩的女孩,“死得挺惨,实验室里折腾了好几天,最后没撑住。”
另一个客人嗤笑一声,端着酒杯晃了晃:“这种货色,玩得太狠了呗。会所赔了点钱给她家人,新闻上就说失踪,啧,干净得很。”
路静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冰水泼过。
宋雪死了……她脑海中闪过实验室的画面:宋雪被割断的跟腱、钻穿的胫骨、烧焦的胸部、那炽热的“坦克”炮管侵入她下体时的滋滋声和焦臭。
她的尖叫、扭曲的脸庞、涣散的眼神如潮水般涌来,让路静的胃部一阵翻涌。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压抑住泪水,低垂的头颅掩盖了眼中一闪而过的痛楚。
她想起了宋雪最后的那一瞥,那双空洞的眼睛仿佛在诉说些什么,像是一种无声的遗言。
她曾以为那眼神是希望,是反抗的火种,但现在,她明白了——那只是绝望的回光返照。
宋雪死了,死得如此凄惨,而世界却毫不在意。
她的家人,甚至可能为了会所的赔偿金而沉默。
路静的心沉入深渊,像是被无形的重锤碾碎。
迎客结束后,女孩们被押回宿舍,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
宿舍内的空气一如既往地潮湿而压抑,昏暗的灯泡投下惨白的光,照在锈迹斑斑的铁床上。
路静瘫坐在自己的床铺上,双手仍被麻绳绑在身后,绳子的粗糙纤维磨破了她的皮肤,渗出细小的血珠。
假阳具在她体内低频振动,催情药的余波让她下身一阵阵抽搐,敏感而痛苦。
她的纱裙已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像是第二层皮肤,提醒着她无处逃脱的屈辱。
其他女孩同样疲惫不堪,各自散落在床铺上,像是被抽干了灵魂的空壳。
李君筠靠在墙边,眼神冰冷,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
林雯蜷缩在床角,低声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像是在麻痹自己。
欧倩薇的双手被绑在身前,指甲掐进掌心,眼神中带着一丝怒意,但更多的是无力。
鲁淑晨坐在床边,目光呆滞,像是早已放弃了一切。
王苏低头盯着地板,嘴唇微微颤抖,像是还在消化今晚的屈辱。
路静低声看向鲁淑晨,声音沙哑而颤抖:“淑晨……宋雪真的死了……他们说她家人拿了钱,就不管了。这是真的吗?”
鲁淑晨抬起头,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像是早已看透了这肮脏的交易。
她冷笑一声,声音低沉而疲惫:“当然是真的。路静,你还不明白?在天鹭会所,命不值钱。宋雪那样的,死了就死了,会所给点钱,家人拿了钱,哪还管她的死活?新闻上说失踪,警察也不会多问。这就是命。”
路静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鲁淑晨的话钉死在现实的十字架上。
她想起了自己的家人——父母的笑脸、弟弟的调皮、家里那张泛黄的合影。
她一直相信,哪怕自己被困在这地狱,家人一定在拼命寻找她,等待她回去。
但现在,宋雪的死亡像一面镜子,映照出残酷的真相:如果会所用金钱收买了她的家人,他们会像宋雪的家人一样,选择沉默吗?
她的喉咙一阵酸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咽下哭声。
她沉默了,眼神空洞,像是被鲁淑晨的绝望彻底吞噬。
宋雪的死、家人可能的背叛、会所的无尽折磨,像是一道道枷锁,将她最后的反抗念头碾得粉碎。
她的内心深处,那微弱的火苗几乎熄灭,只剩一缕微不可察的余烬,在黑暗中苟延残喘。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鹭会所的生活像一台精密的机器,冷酷而无情地碾压着路静的意志。
每天的迎客、训练、惩罚循环往复,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
催情药的剂量逐渐增加,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触碰、每一次振动都让她下身一阵痉挛,羞耻与快感交织,侵蚀着她的自尊。
她的双手几乎无时无刻不被绳子绑着,绳结在手腕上磨出厚厚的茧,像是会所对她的永久烙印。
口交训练仍在继续,每晚一个小时,宿舍的五个女孩轮流监督和指导。
路静的嘴唇早已红肿,舌头因反复练习而麻木,仿真阳具的橡胶味和凸点的粗糙感成了她挥之不去的噩梦。
李君筠的指导冷酷而精准,像是机器般要求她调整节奏和力度;欧倩薇的责骂尖刻而无情,每当她动作迟缓就破口大骂;林雯和鲁淑晨的语气稍微软化,但也带着深深的无奈;王苏依然沉默,只是偶尔投来复杂的目光,像是同情,又像是绝望。
两周的测试期限日益临近,路静的恐惧与日俱增。
她知道,如果通不过测试,整个宿舍都将面临惩罚——电击、鞭打,甚至被送往实验室,像宋雪一样成为“教材”。
这种恐惧像一把无形的刀,悬在她的头顶,逼迫她更加卖力地练习。
她的动作逐渐熟练,舌头的滑动变得顺畅,喉咙的抗拒感也在药物和训练下被磨平。
她开始学会麻木,学会将羞耻压在心底,学会让自己变成会所想要的“商品”。
在药物和严苛生活的双重压迫下,路静感到自己正在发生某种扭曲的变化。
她的身体开始适应催情药的刺激,适应绳子的束缚,适应客人的抚摸和命令。
她的内心却像是一片荒漠,曾经的梦想、希望、愤怒都被风沙掩埋,只剩一种机械的顺从。
她开始习惯在迎客时低头微笑,习惯在训练时压抑呕吐感,习惯在宿舍的铁门关上后让自己沉入麻木。
然而,宋雪的影子依然在她脑海中徘徊。
那双空洞的眼睛、那声撕裂的尖叫、那焦黑的躯体,像是一道挥之不去的伤疤,提醒她曾经的反抗和希望。
她有时会在深夜惊醒,汗水浸湿床单,梦中是宋雪的低语,像是对她的警告,也像是对她的期盼。
她的内心深处,那缕余烬依然存在,微弱得几乎不可见,但它从未完全熄灭。
某天夜里,宿舍的铁门再次被推开,管理员走了进来,手中的电棍闪着幽冷的光芒。
她的目光扫过女孩们,最终停在路静身上,冷冷一笑:“路静,两周的训练时间快到了。明天晚上,你将接受口交测试。会长亲自监督,表现不好,你知道后果。”
路静的心猛地一沉,像是坠入冰冷的深渊。
她的嘴唇颤抖,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像是被堵住,发不出声音。
管理员的目光转向其他女孩,语气中带着威胁:“你们最好祈祷她通过,否则,整个宿舍都要陪她受罚。”
铁门关上,宿舍陷入死寂。
欧倩薇低声咒骂:“操,路静,你他妈别搞砸了!”她的声音中带着怒火,但眼神深处却有一丝恐惧。
林雯咬紧嘴唇,低声说:“路静,尽力吧……我们不想再去实验室。”鲁淑晨叹了口气,疲惫地说:“放松点,别想太多,照他们教的做。”李君筠冷冷地看了路静一眼,声音如冰:“别让我们失望。”王苏依然沉默,但她的双手紧紧攥着床单,指节泛白。
天鹭会所的测试房间像一座冰冷的囚牢,四面墙壁光滑如镜,反射着头顶无影灯的刺眼光芒。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橡胶的刺鼻气味,压抑得让人窒息。
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黑色皮革座椅,座椅后方是一张低矮的金属台,上面摆放着几根粗大的仿真阳具,表面布满凸点,散发着冷硬的光泽。
八把椅子围成半圈,八个考官——天鹭会所的高层或贵宾——端坐其上,目光如刀,审视着房间中央的路静。
路静跪在地上,双手被麻绳反绑在身后,绳子勒得手腕红肿,渗出细小的血珠。
她身着一件透明的纱裙,胸部和下体在灯光下暴露无遗,催情药的热流在她体内翻涌,让她的皮肤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她的嘴唇干裂,舌头因多日的练习而麻木,喉咙里残留着橡胶的酸涩味道。
她的眼神低垂,掩盖住内心的恐惧,但身体的颤抖却无法掩饰。
她的脑海中回荡着管理员的警告:八个考官,每人评分优秀、合格或不合格,全部合格才能过关;若不合格超过三个,她将成为下一个“活教材”,像宋雪一样被送往实验室,迎接比死亡更恐怖的折磨。
会长的身影站在考官席的中央,身着黑色西装,眼神冷酷如鹰,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
他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死寂:“路静,你的训练成果将决定你的命运,也决定你的姐妹们是否要陪你受罚。开始吧。”
路静的心猛地一沉,像是坠入冰冷的深渊。
她的脑海中闪过宋雪的影子——那焦黑的躯体、撕裂的尖叫、涣散的眼神,以及实验室中烧肉的恶臭。
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失败的代价不仅是她自己的毁灭,还有整个宿舍的惩罚。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抑住恐惧,脑子里回忆着宿舍女孩们的教导:李君筠的冷酷指令“节奏要稳,别咬到”;欧倩薇的尖刻责骂“别他妈慢吞吞”;林雯的低声提醒“放松喉咙,控制呼吸”;鲁淑晨的疲惫建议“别想太多,麻木点”;王苏沉默的目光中那抹复杂的同情。
她缓缓爬向金属台,膝盖在冰冷的地板上磨出红痕,双手被反绑让她动作笨拙,但她不敢怠慢。
她的嘴唇靠近第一根仿真阳具,橡胶的冰冷触感让她胃部一阵翻涌,但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开始。
路静的舌头触碰到阳具表面,凸点的粗糙感刮擦着她的舌尖,带来一阵刺痛的屈辱。
她按照李君筠教的节奏,缓慢而稳定地滑动舌头,尽量避免牙齿触碰。
她的喉咙因催情药而紧绷,但她努力放松,按照林雯的建议控制呼吸,让动作显得流畅。
她的脸颊烧红,羞耻像一把刀刺入她的灵魂,但她知道,任何犹豫都会让她和姐妹们陷入地狱。
八个考官的目光如针,刺穿她的身体和尊严。
有的考官面无表情,像是审视一件商品;有的嘴角上扬,带着淫邪的笑;有的低声交谈,语气中透着轻蔑。
会长的目光最为冷酷,像是在寻找她的破绽,随时准备宣判她的死刑。
路静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我不能失败!
我不能像宋雪一样!
她的舌头加快了节奏,嘴唇紧紧包裹着阳具,模仿着宿舍练习时的动作,试图让每一个细节都完美。
第一位考官是个肥胖的中年男人,眼神淫秽,评分时低声说:“合格,力度还行,但不够热情。”路静的心微微一松,但羞耻感让她几乎崩溃。
她爬向下一个阳具,继续重复那屈辱的动作,脑海中不断回响着欧倩薇的怒骂:“你他妈别搞砸了!”她的嘴唇红肿,唾液和泪水混杂在一起,滴落在金属台上,像是她尊严的碎片。
第二个考官是个瘦削的男人,眼神冷漠如冰,评分时淡淡道:“优秀,技术不错,但眼神太死板。”路静的身体一颤,优秀的分数让她稍感宽慰,但“死板”的评价像一根针,刺入她的心。
她强迫自己挤出一丝微笑,试图迎合考官的期待,但那笑容僵硬而扭曲,像是一个破碎面具。
接下来的考官一个接一个,路静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但羞耻和恐惧从未消退。
第三个考官给了合格,嫌她“节奏稍慢”;第四个给了优秀,称赞她“喉咙控制得不错”;第五个和第六个都给了合格,评语分别是“还需努力”和“中规中矩”。
第七个考官是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评分时嗤笑一声:“合格,勉强吧,差点让我睡着。”路静的心猛地一紧,恐惧让她几乎失控,但她咬紧牙关,继续爬向最后一个阳具。
最后一个考官是会长本人。
他的目光如刀,刺入路静的灵魂,让她感到自己像一只被剥光的猎物。
她拼尽全力,舌头和嘴唇的动作更加卖力,喉咙深处的抗拒感被她强行压下。
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不敢让它落下。
会长低头审视了她片刻,嘴角微微上扬,缓缓说:“合格,尚可,但离完美还差得远。”
测试结束了,路静瘫倒在地板上,嘴唇红肿,舌头麻木,喉咙里满是酸涩的恶心感。
她的双手被反绑,身体因催情药和紧张而颤抖,纱裙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像一层耻辱的皮肤。
她的内心既松了一口气,又被羞耻和恐惧淹没。
她拿到了两个优秀、六个合格,总算通过了测试,没有成为下一个“活教材”,也没有连累宿舍的姐妹。
但会长的评语“离完美还差得远”像一块巨石,压在她的心头,提醒她这地狱远未结束。
会长站起身,目光扫过考官席,声音冷酷而威严:“路静,你通过了测试,但你的表现只能算勉强。天鹭会所不需要平庸的商品。从今天起,你每天必须继续练习,强化你的技术。”
他顿了顿,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每天下午,你将被带到一个封闭的房间,双手反绑,对着墙上的假阳具练习,持续一个月。训练期间,催情药的剂量会增加,绳子的束缚会更紧,确保你全身心投入。如果一个月后你的技术没有显着提升,后果……你应该很清楚。”
路静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冰冷的利刃刺穿。
她想起了宋雪的结局——实验室的血腥、烧焦的恶臭、撕裂的尖叫。
她的嘴唇颤抖,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像是被堵住,发不出声音。
她低头跪在地上,泪水终于滑落,顺着脸颊滴在地板上,像是她最后的一丝尊严被碾碎。
考官们陆续离开,房间内只剩下路静和几个黑衣管理者。
管理者粗暴地解开她手上的绳子,但随即用更粗的麻绳重新反绑,绳结勒得她手腕一阵剧痛。
她被押回宿舍,脚步虚浮,像是行走在一条通往深渊的路上。
宿舍的铁门关上,昏暗的灯光投下长而扭曲的影子。
路静瘫倒在床铺上,双手被反绑的麻绳勒得发麻,催情药的热流让她下身一阵阵抽搐。
她的嘴唇红肿,舌头麻木,喉咙里残留着测试的屈辱味道。
她的眼神空洞,像是被掏空了灵魂,只剩一具被天鹭会所操控的躯壳。
其他女孩围了过来,眼神中夹杂着松了一口气的庆幸和对未来的恐惧。
欧倩薇冷哼一声,语气尖刻:“还算你没搞砸,不然我们全得挨电棍!”她的声音中带着怒火,但眼底的恐惧暴露了她的脆弱。
林雯低声说:“路静,辛苦了……至少我们没事。”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同情,但更多的是无奈。
鲁淑晨叹了口气,疲惫地说:“合格就不错了,别想太多,继续练吧。”李君筠冷冷地看了路静一眼,声音如冰:“会长说要提高,你最好别偷懒。”王苏依然沉默,但她的目光落在路静身上,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同情,又像是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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