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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天鹭调教会所 > 第14章 心死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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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静躺在宿舍的粗糙床铺上,身体瘫软如泥,双手仍被粗棕绳反绑,绳子勒得她手腕血肉模糊,毛刺刺入皮肤,带来隐隐的刺痛。
她的纱裙破烂不堪,沾满血迹、汗水和盐水的痕迹,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乳房的针孔伤口虽已结痂,但每一次呼吸都带来灼烧般的余痛。
宿舍的昏暗灯光投下长而扭曲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女孩们的汗臭,铁门的吱吱声如丧钟,提醒她无处可逃。
这几个月的遭遇——从广播室的傲慢羞辱,到“工作推荐”的致命陷阱,再到闺蜜背叛的残酷真相——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路静牢牢罩住,剥夺了她的尊严、希望和灵魂。
她的心彻底死了,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像是被抽干了生命的空壳。
她的脑海中反复闪现过去的片段,试图拼凑出这噩梦的起点,却只找到更多的悔恨和困惑。
她回忆起大学时的自己,那个自信而刻薄的“路大小姐”。
她拒绝了王少的追求,在闺蜜的怂恿下,于广播室公开羞辱他为“癞蛤蟆”,引来全校的哄笑。
那一刻,她沉浸在虚荣的快感中,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却不知,这场羞辱种下了复仇的种子,将她推向毁灭的深渊。
她痛恨自己的愚蠢,更痛恨闺蜜的挑唆。
那张甜美的笑脸,那些轻声的怂恿,如今看来,都是精心设计的毒药。
路静想不通,自己究竟在何时得罪了闺蜜,让她下如此狠手。
她们曾是无话不谈的姐妹,一起分享秘密、嘲笑追求者的笨拙。
她从未察觉闺蜜的恶意,甚至在接到那份“高薪工作推荐”时,还感激她的“仗义”。
可现在,她明白了:从广播室的羞辱到会所的奴役,一切都是闺蜜与王少串通的陷阱。
那份工作推荐不是救赎,而是通往地狱的单程票。
更让她心寒的是,闺蜜的折磨手段比王少还要阴狠。
王少的愤怒她能理解——她羞辱了他的尊严,践踏了他的感情,他的报复虽残酷,却有迹可循。
可闺蜜的恶意却像无底的深渊,针刺、盐水、戏谑的冷笑,每一种折磨都带着病态的快意,仿佛她的痛苦是闺蜜的盛宴。
路静反复回忆,却找不到任何线索:她为何如此恨我?
是因为嫉妒?
还是我无意中的一句话刺伤了她?
她的内心被困惑和悔恨撕裂,像是被困在蛛网中的飞蛾,越挣扎越绝望。
她的脑海中闪过闺蜜在密室的冷笑:“你连做鬼的资格都没有。”这句话如刀,刺入她的灵魂。
她想起宋雪的焦尸,那双空洞的眼睛像是无声的警告;想起公开道歉的奴隶宣言,那句“永世为奴”如烙铁刻在心底;想起舍友的冷漠,欧倩薇的咒骂、林雯的疲惫、王苏的沉默。
她彻底众叛亲离,连愤怒的力气都被会所的黑暗碾得粉碎。
她的内心深处,那缕余烬早已熄灭,只剩一片死灰。
王少得知路静的伤势后,冷冷地对会长说:“把她治好,我要她活着受罪,别让她死得太早。”会长谄媚地点头,拍胸脯保证:“王少放心,这贱奴命硬得很,我保证让她恢复得漂漂亮亮,接着伺候您和您的女朋友。”路静被拖到诊疗室,冰冷的治疗台上弥漫着消毒水和血腥的混合气味。
医生面无表情地为她清理针孔、鞭痕和盐水灼伤的伤口,注射抗生素和止痛药,敷上药膏。
路静的身体被固定在台上,双手反绑,双腿捆紧,催情药的残余让她对每一次触碰都异常敏感,疼痛和屈辱交织。
治疗持续了十多天,路静的伤口逐渐愈合,乳房的针孔结痂,鞭痕淡化为浅红色的疤痕,身体的疼痛渐渐消退。
但她的内心却毫无复苏的迹象,每一次治疗都让她感到更深的屈辱。
她知道,这短暂的喘息只是为了让她迎接新一轮的折磨。
王少的“仁慈”不是怜悯,而是为了延长她的痛苦;会长的谄媚不是关怀,而是为了讨好金主;闺蜜的沉默不是结束,而是酝酿更恶毒的计划。
路静躺在诊疗室的病床上,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
她的脑海中闪过闺蜜的针刺、盐水的灼痛、王少的巴掌,以及自己当年的傲慢。
她试图寻找一丝希望,却只感到无尽的绝望。
她的身体恢复了,但灵魂已被会所的黑暗彻底吞噬。
她低声自语:“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泪水滑落,滴在粗糙的床单上,无人听见。
治疗结束后,路静被拖回宿舍,双手仍被反绑,绳子勒得她手腕隐隐作痛。
她的纱裙换了一件新的,却依然单薄破旧,遮不住愈合的疤痕和结痂的伤口。
宿舍的铁门关上,舍友们的冷漠如刀,刺入她的灵魂。
欧倩薇靠在墙角,冷哼一声:“哟,贱奴还活着?命真硬。”林雯低头整理床铺,语气疲惫:“路静,别再惹事,活着就不错了。”鲁淑晨缩在角落,低声说:“别拖我们下水,会长盯着呢。”李君筠冷笑:“贱奴就该有贱奴的样子。”王苏沉默,目光落在路静的疤痕上,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同情,又像是无奈。
路静瘫倒在床铺上,身体的恢复让她感到一丝讽刺。
她知道,这不是救赎,而是新一轮折磨的开始。
闺蜜的冷笑、王少的复仇、会长的谄媚,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牢牢困住。
她预感到,闺蜜不会就此罢休,那些针刺和盐水只是她恶毒游戏的开端;王少也不会轻易放过她,他的“治好”只是为了让她承受更深的痛苦。
她想起女奴时间表的严苛,公开羞辱的奴隶宣言,密室的血腥刑具,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压得她几乎窒息。
路静的身体在诊疗室的治疗下勉强恢复,但她的灵魂早已被天鹭会所的黑暗吞噬。
针刺的伤痕、盐水的灼痛、闺蜜的冷笑、王少的复仇,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困在绝望的深渊。
她的心早已死去,只剩一具被折磨的躯壳,等待新一轮的酷刑。
她知道,治疗只是为了让她承受更残酷的惩罚,王少的“仁慈”不过是延长她痛苦的工具。
这天清晨,会长带着谄媚的笑走进宿舍,身后跟着两名冷面助手。
他瞥了路静一眼,语气戏谑:“路小姐,恢复得不错嘛。王少说了,你这贱奴还得好好‘伺候’他和他的女朋友。今天我给你安排了个特别的活动,保证让你终生难忘。”路静的身体瘫软如泥,双手被粗棕绳反绑,绳子勒得她手腕隐隐作痛,眼神麻木而空洞,早已没有了咒骂的力气。
她低声呢喃,声音颤抖:“求你……放过我吧……”但会长冷笑一声,挥手示意助手:“带走,别浪费时间。”
路静被粗暴地拖出宿舍,双手反绑的绳子勒得她手腕渗血,毛刺刺入皮肤,带来熟悉的刺痛。
她的纱裙单薄破旧,遮不住愈合的鞭痕和针孔疤痕,催情药的残余让她身体敏感,每一步拖拽都让伤口抽痛。
她的双腿几乎无法支撑身体,像是被抽干了灵魂的傀儡,只能任由助手拖行。
她的内心一片死灰,脑海中闪过闺蜜的针刺、盐水的灼痛、公开道歉的屈辱,悔恨和绝望如潮水,将她淹没。
助手将路静拖到一间陌生的房间,铁门吱吱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血腥的混合气味。
房间中央赫然摆放着一台诡异的装置——一辆改装的“电驴”,鞍座上固定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表面布满软刺,金属电极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墙壁上挂着铁链和刑具,地板上沾着干涸的血迹,昏暗的灯光投下扭曲的影子。
路静的呼吸急促,恐惧让她身体颤抖,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
她抬起头,眼神充满哀求,喉咙沙哑地挤出一丝声音,试图游说:“会长……求您,饶了我吧……我已经认错了,我愿意做任何事……求您别这样对我……”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带着最后的卑微希望。
她想起宋雪的焦尸、闺蜜的冷笑,知道反抗无用,只能寄希望于会长的怜悯。
会长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语气冰冷:“饶了你?路小姐,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贱奴就该有贱奴的样子,敢求情?你配吗?”他缓步走近,捏住路静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目光在她布满疤痕的身体上扫视,带着病态的满足:“王少说了,要你活着受罪。你这点小聪明,还是留着去讨好王少和他的女朋友吧。”他松开手,冷笑一声,猛地抓住路静的纱裙,用力一扯。
薄纱在撕裂声中化为碎片,露出她满是鞭痕和针孔疤痕的身体,赤裸的羞辱让她低声呜咽,泪水滑落,滴在地板上。
路静的身体因屈辱而颤抖,赤裸的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催情药的残余让她对每一丝触碰都异常敏感。
她低声哀求:“会长……我错了……求您……”但会长不为所动,冷笑一声:“错了?晚了。贱奴就该光着身子受罚,省得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他挥手示意助手:“把她绑上去,让她好好享受。”
会长缓步走到电驴旁,拍了拍鞍座,语气中透着病态的兴奋:“路小姐,这可是我们会所的‘招牌’设备,专门为不听话的贱奴准备的。”他拿起遥控器,按下按钮,假阳具开始缓缓旋转,软刺在灯光下微微颤动,电极发出低沉的嗡嗡声。
他戏谑地说:“这宝贝可不简单。插进去后,它会自动变粗,填满你的阴道,360度旋转,震动频率随机变化。那些软刺虽然不会割破皮肤,但足够让你‘舒服’到哭。至于电击嘛,非致命,但滋味……啧啧,你自己体会吧。”
路静的眼神充满恐惧,赤裸的身体因寒冷和羞辱而颤抖,催情药的敏感让她对即将到来的折磨感到本能的抗拒。
她低声呜咽:“不……求您……”但她的哀求只换来会长的冷笑。
助手粗暴地将她推到电驴旁,按在鞍座上。
假阳具冷冰冰地抵住她的阴道,软刺的触感如针刺,带来冰冷而尖锐的恐惧。
助手将她的双腿分开,用铁铐锁在电驴两侧的踏板上,双脚无法动弹。
一条细长的铁链锁住她的脖子,链子另一端固定在电驴的扶手上,迫使她保持半直的姿势。
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粗棕绳勒紧手腕和上臂,毛刺刺入皮肤,鲜血渗出,滴在鞍座上。
路静的身体被完全固定,假阳具的软刺微微刺入皮肤,带来钻心的刺痛。
她挣扎着想摆脱,但铁铐和链子让她动弹不得,喉咙沙哑地哀求:“求您……我受不了……”会长冷笑一声,按下遥控器,假阳具开始缓缓插入,路静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剧痛和屈辱让她泪水滑落。
假阳具在插入后迅速膨胀,填满她的阴道,软刺刮擦着敏感的内壁,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会长满意地点点头:“不错,设置到最大档,早上八点到晚上八点,十二小时,够她受的。”
会长和助手转身离开,关上房间的灯,黑暗如潮水般吞噬了路静。
铁门重重关上,会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戏谑:“路小姐,好好享受,晚上见。”房间陷入死寂,只剩电驴的低沉嗡嗡声和路静的呜咽。
假阳具开始不规则地旋转和震动,软刺刮擦着她的阴道内壁,每一次震动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电极时不时释放微弱的电流,电击如针刺入她的神经,催情药将疼痛和敏感放大十倍,路静的身体因剧痛而痉挛,尖叫变成沙哑的呜咽。
黑暗中,路静的赤裸身体被铁铐和铁链牢牢固定,冰冷的金属勒得她脚踝和脖子渗血,双手反绑的绳子刺入皮肤,鲜血顺着手腕滑落,滴在鞍座上。
假阳具的膨胀让她感到阴道被撕裂,软刺的刮擦如无数根针刺入,电击的刺痛让她身体抽搐,喉咙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她的意识在疼痛和屈辱中摇摇欲坠,脑海中闪过这几个月的遭遇:广播室的傲慢、闺蜜的背叛、针刺的酷刑、盐水的灼痛、公开道歉的屈辱。
她的心早已死去,但身体的痛苦却像一把尖刀,提醒她仍在地狱中苟延残喘。
她试图挣扎,扭动身体想减轻假阳具的压迫,但铁链勒紧脖子,让她呼吸困难,铁铐磨破脚踝,鲜血混杂汗水,滴在地板上。
假阳具的旋转和震动毫无规律,时而缓慢如磨,时而剧烈如刺,软刺和电击交替折磨着她的身体。
她的阴道因持续的刺激而肿胀,软刺的刮擦带来烧灼般的刺痛,电击让她肌肉痉挛,像是被无形的鞭子抽打。
催情药的敏感将每一种痛苦放大,她的神经像是被烈焰焚烧,意识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路静的脑海中闪过闺蜜的冷笑:“你连做鬼的资格都没有。”她想起宋雪的焦尸,那双空洞的眼睛像是预示她的结局;想起会长的冷酷,撕下她衣服的羞辱;想起舍友的冷漠,欧倩薇的咒骂、林雯的疲惫、王苏的沉默。
她痛恨闺蜜的阴狠,痛恨王少的复仇,痛恨自己的愚蠢,但这些恨意在黑暗中无处发泄,只能化作自责,噬咬她的灵魂。
她低声呢喃:“我错了……放过我……”但她的声音被电驴的嗡嗡声吞没,无人听见。
时间在黑暗中变得模糊,每一秒都像是永恒。
路静的意识在疼痛和屈辱中渐渐模糊,身体因失血、疲惫和剧痛而颤抖,泪水干涸在脸颊,汗水和鲜血混杂,滴在鞍座上,形成一滩刺鼻的血泊。
她的赤裸身体在黑暗中微微颤抖,像是被遗弃的破布娃娃,铁链和铁铐的冰冷提醒她无处可逃。
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我还能撑多久?
但这呐喊无人回应,只有电驴的嗡嗡声和假阳具的旋转,像是地狱的丧钟,将她推向更深的深渊。
她的眼神渐渐麻木,认命的心态如冰冷的潮水,淹没了她最后的希望。
十二小时后,铁门再次打开,昏暗的灯光刺入路静的眼睛。
会长和助手走进房间,电驴的嗡嗡声停止,假阳具缓缓停止旋转。
路静瘫软在鞍座上,赤裸的身体因剧痛和疲惫而颤抖,阴道肿胀不堪,鲜血和汗水混杂,染红了鞍座和地板。
铁铐和铁链在皮肤上留下深深的勒痕,双手反绑的绳子渗着鲜血。
她的喉咙沙哑,眼神空洞而绝望,像是被抽干了灵魂的空壳。
会长冷笑一声,拍了拍电驴:“路小姐,感觉如何?王少说了,这只是开胃菜,后面还有好戏等着你。”他瞥了路静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看你这副样子,倒是比昨天乖多了。”
他挥手示意助手:“把她拖回去,明天继续。”
路静的身体在电驴折磨后尚未完全恢复,针孔的疤痕、鞭痕的淡红、电驴留下的肿胀伤口仍在隐隐作痛。
她的灵魂早已被天鹭会所的黑暗吞噬,心如死灰,只剩一具被折磨的躯壳。
她知道,每一次“恢复”只是为了迎接更残酷的惩罚,闺蜜的阴狠和王少的复仇如无形的大网,将她困在无尽的深渊。
第二天清晨,路静被两名冷面助手拖出诊疗室,双手被粗棕绳反绑,绳子勒得她手腕渗血,毛刺刺入皮肤,带来钻心的刺痛。
她的纱裙早已在电驴折磨中被撕碎,赤裸的身体布满疤痕,催情药的残余让她对每一次触碰都异常敏感。
助手将她拖进一间新的密室,铁门吱吱作响,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血腥,昏暗的灯光投下扭曲的影子。
房间中央的房梁上垂下一根粗铁链,墙壁上挂着刑具,地板上沾着干涸的血迹,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助手将路静推到房梁下,解开她手上的绳子,迅速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用铁链绑在房梁上。
链子勒紧她的手腕,迫使她踮起脚尖,脚尖勉强触地,身体的重量拉扯着肩膀,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她的赤裸身体在冰冷的空气中颤抖,催情药的敏感让她对每一丝气流都感到刺痛。
路静的身体濒临崩溃,眼神麻木而空洞,早已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低声呜咽:“求你……放过我……”
闺蜜缓步走进密室,红色连衣裙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停在路静面前,嘴角勾起狞笑,眼中闪过病态的兴奋。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路静的赤裸身体,指尖划过针孔疤痕、鞭痕和电驴留下的肿胀伤口,每一下触碰都如刀割,路静的身体因剧痛而痉挛,低声呜咽:“别……求你……”催情药将疼痛放大十倍,闺蜜的抚摸如酷刑,撕裂她的神经。
路静的脑海中闪过闺蜜的针刺、盐水的灼痛、电驴的旋转,悔恨和绝望如潮水,将她淹没。
闺蜜冷笑一声,语气戏谑:“路大小姐,你这身体可真‘精致’,每块疤痕都是我的杰作。”她俯下身,贴近路静的耳边,低声说:“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恨你吗?别急,今天我让你死个明白。”路静的内心猛地一沉,恐惧和困惑交织,她低声呢喃:“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泪水滑落,滴在血迹斑斑的地板上。
闺蜜直起身,挥手示意助手:“把东西拿上来。”助手搬来一堆细长的铁丝,每根铁丝上布满尖锐的倒刺,闪着冷光,像是无数根微小的毒刺。
闺蜜拿起一根铁丝,在路静面前晃了晃,狞笑道:“路大小姐,这些小玩意儿可是为你量身定制的。不会要你的命,但足够让你生不如死。”路静的眼神充满恐惧,身体因本能的抗拒而颤抖,铁链勒得她手腕渗血,低声哀求:“求你……别这样……我错了……”
闺蜜不为所动,指挥助手将铁丝缠在路静的身上。
助手粗暴地将铁丝绕过她的胸部、腰部和大腿,倒刺刺入皮肤,鲜血渗出,顺着赤裸的身体滑落,染红了地板。
每一根铁丝的缠绕都带来钻心的刺痛,路静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身体在铁链上挣扎,脚尖几乎无法支撑,肩膀因拉扯而剧痛。
铁丝的倒刺深深嵌入皮肤,像是无数根针刺入她的血肉,催情药将疼痛放大,她的身体痉挛,尖叫变成沙哑的呜咽。
闺蜜仍嫌不够,转身从桌上拿起一个沉重的石磨盘,磨盘上系着粗麻绳。
她冷笑一声:“路大小姐,光有铁丝太单调,这个给你加点分量。”助手将磨盘的绳子绑在路静的腰上,磨盘的重量让她身体猛地下沉,脚尖触地,双脚完全接触地面,肩膀的拉扯稍稍缓解,但铁丝的倒刺因重力更深地刺入皮肤,鲜血涌出,染红了她的身体。
路静低声呜咽,剧痛让她几乎昏厥,以为折磨会稍有减轻。
闺蜜却皱起眉头,冷哼一声:“这不行呀,路大小姐,你这姿势太‘舒服’了。”她挥手示意助手:“把她再往上拉,脚尖触地就够了。”助手拉动铁链,将路静的身体再次吊高,链子勒紧她的手腕,鲜血顺着手臂滑落。
她的脚尖重新勉强触地,身体的重量拉扯着肩膀,磨盘的重量让她腰部几乎断裂,铁丝的倒刺更深地刺入皮肤,鲜血如小溪般流淌,滴在地板上,形成一滩刺鼻的血泊。
路静发出沙哑的尖叫,剧痛和屈辱让她泪水滑落,低声哀求:“求你……我受不了……”
闺蜜停下手,站在路静面前,狞笑渐渐收敛,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怨毒。
她冷冷地说:“路大小姐,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恨你吗?好,我告诉你。”她顿了顿,声音低沉而恶毒:“还记得大二那次学生会竞选吗?你为了当主席,暗中散布我的谣言,说我和导师有不正当关系,害我被全校嘲笑,竞选落败。你当你的女王,风光无限,可你知道我受了多少屈辱?那些嘲笑、那些白眼,我一辈子忘不了!”
路静的内心猛地一震,脑海中闪过模糊的记忆。
那时的她为了保住学生会主席的位置,的确听从了其他人的建议,暗中散布了一些关于闺蜜的流言。
她以为那只是无伤大雅的“竞争手段”,从未想过后果。
她低声呢喃:“我……我不知道会这样……我错了……”但她的道歉只换来闺蜜更恶毒的冷笑:“错了?路大小姐,你毁了我的名声,抢了我的未来,现在说错有什么用?”
闺蜜凑近路静,眼中闪过病态的快意:“我没串通王少,但看到他向你表白,我有了主意。我怂恿你在广播室羞辱他,踩碎他的自尊,然后我去安慰他,陪他喝酒,成了他的女朋友。后来我才发现,他父亲是商界大佬,手眼通天。毕业后,我发现了这个会所,觉得是报复你的绝佳机会。于是我设计了那份‘高薪工作’,把你骗进来。针刺、盐水、电驴、铁丝,这些都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你越痛苦,我就越开心。”
路静的泪水滑落,悔恨和绝望交织,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捆绑。
她想起当年的傲慢,闺蜜的笑容背后隐藏的怨毒,广播室的羞辱如何为她种下地狱的种子。
她痛恨自己的愚蠢,更痛恨自己的无知。
她低声呜咽:“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求你放过我……”但闺蜜冷笑一声,直起身,语气戏谑:“放过你?路大小姐,地狱的门票我都给你买好了,你就好好享受吧。”
闺蜜挥手示意助手:“走吧,让她自己‘反思’。”助手跟随闺蜜离开,关上密室的灯,黑暗如潮水般吞噬了路静。
铁门重重关上,房间陷入死寂,只剩路静的呜咽和铁链的轻微碰撞声。
她的身体被铁链吊在房梁上,脚尖勉强触地,肩膀因拉扯而剧痛,磨盘的重量让她腰部几乎断裂。
铁丝的倒刺深深嵌入皮肤,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撕裂般的刺痛,鲜血顺着胸部、腰部和大腿滑落,滴在地板上,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催情药的残余将疼痛放大十倍,她的神经像是被烈焰焚烧,意识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路静在黑暗中无助地挣扎,试图扭动身体减轻磨盘的重量,但铁丝的倒刺更深地刺入皮肤,鲜血涌出,染红了她的身体。
铁链勒紧手腕,鲜血顺着手臂滑落,滴在地板上,形成一滩黏稠的血泊。
她的喉咙沙哑,呜咽变成微弱的喘息,泪水干涸在脸颊,汗水和鲜血混杂,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她的脑海中闪过闺蜜的冷笑:“你毁了我的名声,抢了我的未来。”她想起学生会竞选的流言,广播室的羞辱,王少的愤怒,闺蜜的精心设计。
她痛恨自己的无知,痛恨自己的傲慢,但这些悔恨在黑暗中无处发泄,只能化作自责,噬咬她的灵魂。
黑暗中,路静的意识在疼痛和屈辱中渐渐模糊。
磨盘的重量让她呼吸困难,铁丝的倒刺如无数根针刺入血肉,肩膀的剧痛让她几乎昏厥。
她的身体因失血和疲惫而颤抖,赤裸的皮肤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痉挛,像是被遗弃的破布娃娃。
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我还能撑多久?
她想起宋雪的焦尸,那双空洞的眼睛像是预示她的结局;想起电驴的旋转、针刺的酷刑、盐水的灼痛、公开道歉的屈辱。
她的心早已死去,只剩一具被折磨的躯壳,在黑暗中苟延残喘。
时间在黑暗中变得模糊,每一秒都像是永恒。
路静的意识在疼痛和绝望中摇摇欲坠,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尖叫,灵魂却已被会所的黑暗彻底吞噬。
她的眼神渐渐麻木,认命的心态如冰冷的潮水,淹没了她最后的希望。
闺蜜的恨意如一把尖刀,刺穿了她的心,她知道,这场折磨远未结束,而她已无路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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