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的“宽恕”让路静短暂地松了一口气,但天鹭会所的黑暗从未放过她。
她的身体虽在理疗室的冷漠治疗下基本痊愈,灵魂却已被折磨得千疮百孔。
她彻底认命,只求在这地狱般的会所里多活几天,苟延残喘地承受无尽的奴役。
她的悔恨如毒蛇般噬咬,痛恨怂恿她羞辱王少的闺蜜,更恨自己轻易被挑唆,用刻薄的语言摧毁一个人的尊严。
这天,王少再次光临会所,助手将路静和其他女奴拖到大厅,强迫她们跪成一排,等待挑选。
大厅的暗红色地毯散发着霉味,水晶吊灯投下刺眼光芒,墙壁上的刑具和锁链无声地诉说着会所的残酷。
路静的双手被粗棕绳五花大绑,绳子勒得她手腕和胸部血肉模糊,毛刺刺入皮肤,带来钻心的刺痛。
她的纱裙破烂不堪,露出结痂的鞭痕和淡化的疤痕,催情药的残余让她身体敏感,膝盖触碰冰冷地板的剧痛让她低声呜咽。
路静低垂着头,眼神空洞,早已习惯了屈辱的跪姿。
欧倩薇、林雯、鲁淑晨、李君筠和王苏跪在她身旁,厌恶的眼神如刀,刺入她的灵魂。
欧倩薇低声咒骂:“贱人,命真硬。”林雯的目光复杂,低声说:“别再惹事,活着就不错了。”路静没有回应,她的内心麻木,只求不被王少选中,逃过新一轮的折磨。
她的脑海中闪过公开道歉的奴隶宣言,那句“永世为奴”如烙铁般刻在她的灵魂深处。
突然,大厅的铁门吱吱作响,王少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身着黑色西装,目光冷酷如冰,嘴角扯出一丝戏谑的笑。
但路静的注意力被他身旁的人吸引——一个熟悉的身影,穿着精致的红色连衣裙,挽着王少的手臂,笑容甜美而恶毒。
那是她的闺蜜,那个怂恿她在广播室羞辱王少的女人!
路静猛地抬起头,震惊和愤怒如潮水般涌来。
她的闺蜜——那个曾在大学宿舍嬉笑怂恿她、将她推向深渊的女人——如今亲密地依偎在王少身旁,像是他的女友。
路静的脑海一片混乱,悔恨、疑惑和愤怒交织,她的身体因激动而颤抖,绳子勒得她手腕渗血。
闺蜜率先开口,声音甜腻却透着恶意:“亲爱的,这个贱奴当年那么对你,你还肯原谅她,亲爱的真是大度。”她瞥了路静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像是看着一只被踩在脚下的虫子。
王少冷笑一声,拍了拍闺蜜的手,语气中透着宠溺:“还是亲爱的你温柔。这个贱货在广播里骂完我,是你安抚了我。”
路静的内心猛地一沉,像是坠入冰冷的深渊。
她回忆起大学时的片段:广播室的哄笑、王少的羞耻、闺蜜的怂恿。
她一直以为闺蜜只是利用她的虚荣,却从未想过她与王少早已勾结。
她的目光在闺蜜和王少之间游移,试图寻找真相,但闺蜜的下一句话彻底撕碎了她的希望。
闺蜜轻笑一声,语气嘲讽:“我当时劝她接受你,她死活不听,硬要作死。现在看看,啧啧,跪得挺乖嘛。”她的话如刀,刺入路静的心。
路静终于明白了——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从她拒绝王少的那一刻起,闺蜜就与王少暗中勾结,怂恿她在广播室羞辱他,将她推向毁灭的深渊。
甚至她来到天鹭会所的“工作推荐”,也是闺蜜一手策划!
路静的愤怒如火山爆发,她瞪着闺蜜,喉咙沙哑地咆哮:“你这个贱人!是你毁了我!是你让我变成这样!”她的声音撕裂了大厅的寂静,带着无尽的恨意和绝望。
她的身体挣扎着想站起来,但绳子勒得她动弹不得,膝盖在地板上磨出血痕。
王少的脸色瞬间阴沉,他快步上前,扬手狠狠给了路静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在大厅回荡,路静的脸颊火辣辣地疼,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她被打得偏过头,泪水滑落,喉咙被屈辱和愤怒堵得几乎窒息。
王少冷冷地说:“不许你骂我的女朋友!贱奴,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了?”
路静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她毁了我!
她才是贱人!
但她不敢再开口,恐惧和认命让她低下了头。
她的脑海中闪过宋雪的焦尸、公开道歉的奴隶宣言,以及王少那句“别让她太舒服”。
她知道,自己的冲动只会招来更残酷的惩罚。
会长闻声赶来,笑容谄媚却透着冷酷:“哟,路小姐还是没学乖呀。敢在王少面前撒野,胆子不小。”他瞥了路静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转头对王少说:“王少,您说怎么收拾这贱奴,我保证让您满意。”
闺蜜轻笑一声,挽着王少的手臂,语气甜腻而恶毒:“路大小姐用什么杀死我呀?难道用你的口水淹死我吗?那我还真得小心点。”她的话引来宾客的哄笑,欧倩薇冷哼一声,低声说:“贱人,活该。”李君筠冷笑:“报应,懂吗?”林雯和王苏沉默,但厌恶的眼神毫不掩饰。
路静的愤怒被屈辱碾得粉碎,她的泪水滴在地板上,混杂着嘴角的血迹。
路静咬紧牙关,瞪着闺蜜,低声咆哮:“我要杀了你……你这个背叛我的贱人……”她的声音微弱而绝望,带着最后的挣扎。
但她的话音未落,助手已冲上前,狠狠抽了她一藤条,鞭子落在她的背部,撕裂般的剧痛让她尖叫出声,鲜血渗出结痂的伤口。
会长冷笑一声,挥手示意助手:“把这贱奴拖到密室,好好‘教育’一下,让她记住自己的身份!”路静被两名助手粗暴地拖起,双手反绑的身体挣扎无力,纱裙被扯得更加破烂,露出血肉模糊的伤痕。
她的尖叫和呜咽在大厅回荡,宾客的嘲笑和闺蜜的冷笑如针,刺入她的灵魂。
路静被拖到一间昏暗的密室,墙壁上挂着铁链和鞭子,地板上沾着干涸的血迹。
她的双手被反绑的绳子吊在头顶的铁钩上,双脚勉强触地,绳子勒得她手腕和胸部血肉模糊,催情药的残余让她对疼痛异常敏感。
她的纱裙被撕成碎片,露出结痂的鞭痕和新鲜的血痕,阴道的愈合伤口因挣扎而隐隐作痛。
路静的愤怒咒骂在大厅回荡,撕裂了天鹭会所的死寂。
她咆哮着“我要杀了你!”指向闺蜜的恶毒背叛,激起了王少的怒火。
他快步上前,眼中寒光闪烁,语气冰冷:“贱奴,敢骂我的女人?你是活腻了!”路静的内心猛地一沉,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她想起宋雪的焦尸、公开道歉的奴隶宣言、王少那句“别让她太舒服”,知道自己的冲动将招来更残酷的惩罚。
然而,闺蜜轻轻拉住王少的手臂,声音甜腻而温柔,带着一丝戏谑:“亲爱的,别生气嘛,这种贱奴不值得你亲自动手。你先去休息,爽一爽,这点小事我代劳就好。”她抬头看向王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勾起恶毒的笑。
王少冷哼一声,低头看了看闺蜜,眼中怒火稍退,露出一丝宠溺。
他伸手摸了摸闺蜜的头,亲了她一口,语气中透着满意:“好,就交给你了,别让她太舒服。”说完,他转身离开大厅,留下路静和闺蜜对峙。
路静跪在大厅中央,双手被粗棕绳五花大绑,绳子勒得她手腕和胸部血肉模糊,毛刺刺入皮肤,带来钻心的刺痛。
她的纱裙破烂不堪,沾满血迹和汗水,露出结痂的鞭痕和淡化的疤痕。
催情药的残余让她身体敏感,膝盖触碰冰冷地板的剧痛让她低声呜咽。
她的眼神充满愤怒和绝望,瞪着闺蜜那张熟悉却扭曲的脸,喉咙沙哑地咆哮:“你这个混蛋!王八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闺蜜轻笑一声,缓步走近,手里握着一根镶着金属刺的长鞭,鞭身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冷光。
她停在路静面前,俯下身,用手轻轻抚摸路静的头发,动作温柔却透着彻骨的恶意。
她的声音低沉而戏谑,冷笑着说:“路大小姐,您可想清楚啊。就算您做了鬼,要想找我报复,也得排一两年的队呢。因为我弄来的人太多啦……我想以路小姐的素质,该不会插队的吧?”
路静的愤怒如火山爆发,她挣扎着想扑向闺蜜,但绳子勒得她动弹不得,膝盖在地板上磨出血痕。
她咬牙切齿,声音沙哑而绝望:“你这个贱人!是你毁了我!是你把我骗到这地狱!你不得好死!”她的泪水混杂着嘴角的血迹,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破烂的纱裙上。
她的脑海中闪过大学时的画面:闺蜜的怂恿、广播室的哄笑、王少的羞耻,以及那份“工作推荐”的陷阱。
悔恨和恨意交织,像是无数根针刺入她的灵魂。
闺蜜冷笑一声,直起身,挥手示意助手:“把这贱奴拖到密室,我亲自‘教育’她。”路静被两名助手粗暴地拖起,双手反绑的身体挣扎无力,纱裙被扯得更加破烂,露出血肉模糊的伤痕。
她的尖叫和呜咽在大厅回荡,宾客的嘲笑和舍友的冷漠如针,刺入她的灵魂。
欧倩薇冷哼:“活该,贱人。”李君筠冷笑:“嘴硬的下场。”林雯和王苏沉默,厌恶的眼神毫不掩饰。
路静被拖进一间昏暗的密室,墙壁上挂着铁链、皮鞭和刑具,地板上沾着干涸的血迹,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血腥。
助手将她的双手吊在头顶的铁钩上,双脚勉强触地,绳子勒得她手腕和胸部血肉模糊,催情药的残余让她对疼痛异常敏感。
她的纱裙被撕成碎片,露出结痂的鞭痕和新鲜的伤口,阴道的愈合伤口因挣扎而隐隐作痛。
闺蜜缓步走进密室,手里握着那根镶着金属刺的长鞭,红色连衣裙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停在路静面前,嘴角勾起恶毒的笑,语气戏谑:“路大小姐,好久不见啊。没想到你现在这么‘听话’,跪得那么乖,骂人都没力气了。”她绕着路静走了一圈,目光扫过她的伤痕,像是欣赏一件破损的艺术品。
路静咬紧牙关,眼神充满恨意,喉咙沙哑地咆哮:“你这个贱人!是你毁了我!你和王少串通,设局害我!你不得好死!”她的声音颤抖,带着愤怒和绝望,泪水滑落,滴在血迹斑斑的地板上。
她的脑海中闪过闺蜜的怂恿、广播室的耻辱、以及那份致命的“工作推荐”。
她痛恨自己的愚蠢,更恨闺蜜的背叛。
闺蜜轻笑一声,停下脚步,俯下身,捏住路静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她的声音甜腻而恶毒:“毁了你?路大小姐,你可别冤枉我。当年是你自己嘴贱,非要在广播室骂王少‘癞蛤蟆’,我只是稍微推了一把。你不是挺享受当女王的感觉吗?怎么,现在后悔了?”她松开手,冷笑一声,“至于这工作,啧啧,我只是给你找了个‘适合’你的地方。你看看,你现在多像条乖狗。”
路静的愤怒如烈焰,她挣扎着想挣脱绳子,绳子勒得她手腕渗血,剧痛让她身体痉挛。
她低声咆哮:“你撒谎!你早就和王少勾结!你让我羞辱他,就是为了毁我!你这个恶毒的婊子!”她的声音沙哑而绝望,泪水混杂着汗水,滴在破烂的纱裙上。
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如果不是她,我不会变成这样!
闺蜜的笑容更加恶毒,她直起身,手中长鞭轻轻甩动,金属刺划破空气,发出低沉的呼啸声。
她冷笑一声,语气戏谑:“勾结?路大小姐,你脑子可真好使。可惜啊,晚了。你知道有多少人像你一样,被我送进这会所?宋雪认识吧?她也骂过我,结果呢?烧成焦炭了。你猜,你会比她好多少?”
路静的内心猛地一沉,宋雪的焦尸在她脑海中闪现,那双空洞的眼睛像是无声的警告。
她的愤怒被恐惧压倒,声音颤抖:“你……你到底害了多少人?你这个魔鬼……”闺蜜轻笑一声,俯下身,贴近路静的耳边,低声说:“魔鬼?也许吧。不过,路大小姐,你当年骂王少的时候,不也挺恶毒的?现在不过是报应罢了。”她顿了顿,声音更加恶毒,“放心,我会让你好好享受这报应的,每一天。”
闺蜜直起身,扬起鞭子,狠狠抽向路静的背部。
鞭子划破空气,金属刺刺入皮肤,撕裂般的剧痛让路静尖叫出声,鲜血涌出,顺着背部滑落,染红了地板。
她的身体在铁钩上挣扎,绳子勒得她手腕和胸部血肉模糊,催情药将疼痛放大十倍,像是无数根针刺入她的神经。
她尖叫着,声音沙哑而绝望:“贱人!你会有报应的!”
闺蜜的鞭打节奏缓慢而精准,每一鞭都落在路静的旧伤口上,金属刺撕裂结痂的皮肤,鲜血喷涌。
她一边鞭打,一边戏谑:“报应?路大小姐,你现在不就是自己的报应吗?当年你骂王少的时候,可没想过今天吧?来,再骂几句,我看看你的嘴还能硬多久。”她停下鞭子,拿出一根细长的钢针,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兴奋:“鞭子太单调了,给你加点新花样。”
闺蜜将钢针缓缓刺入路静的大腿,针尖刺穿皮肤,鲜血渗出,剧痛让路静的身体痉挛,尖叫变成低声呜咽。
她低声咒骂:“你这个疯子……我不会放过你……”但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不可闻,泪水和汗水混杂,滴在地板上。
闺蜜冷笑一声,继续刺入第二根钢针,语气戏谑:“疯子?也许吧。不过,路大小姐,你现在连狗都不如,还想报仇?做梦吧。”
折磨持续了近四十分钟,路静的背部、臀部和大腿布满鞭痕和针孔,鲜血染红了地板,纱裙的碎片黏在伤口上,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她的喉咙沙哑,尖叫变成低声呜咽,身体因疼痛和绳子的束缚而颤抖。
闺蜜停下手,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轻笑一声:“路大小姐,今天就先到这儿。明天你还得当着我的面,跪下赔罪。记住了,你只是个贱奴,永远别想翻身。”
路静瘫软在铁钩上,眼神空洞而绝望,像是被抽干了灵魂的空壳。
她的脑海中闪过闺蜜的冷笑、宋雪的焦尸、王少的巴掌,以及自己当年的傲慢。
悔恨和屈辱交织,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捆绑,比绳子更沉重。
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她毁了我!
但她知道,自己的愤怒和咒骂只会被会所的黑暗碾得粉碎。
会长闻声走进密室,笑容谄媚却透着冷酷:“哟,干得不错啊!这贱奴的嘴是该好好管教。”他瞥了路静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转头对闺蜜说:“王少那边我去汇报,保证让他满意。这贱奴就交给你多‘调教’几天,省得她忘了自己的身份。”闺蜜点点头,甜腻地说:“放心,会长,我会让她学乖的。”
助手解下路静的绳子,将她扔在地上,像丢弃一件破烂的玩具。
路静瘫倒在血泊中,身体因疼痛而颤抖,伤口的剧痛让她几乎昏厥。
她的内心深处,那缕余烬依然微弱地燃烧,但她感到,这缕余烬正在被会所的黑暗和自己的绝望一点点熄灭。
路静被助手拖回宿舍,身体瘫软如泥,背部和臀部的鞭痕渗着鲜血,大腿的针孔仍在渗血,双手仍被五花大绑,绳子勒得她伤口一阵阵抽痛。
她的纱裙几乎被撕碎,沾满了血迹和汗水,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宿舍的铁门关上,昏暗的灯光投下长而扭曲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女孩们的汗臭。
第二天,闺蜜再次光临天鹭会所,脸上挂着甜腻而恶毒的笑。
她径直找到会长,语气轻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会长,把路大小姐带到密室,我有好戏要给她看。”会长谄媚地点头,挥手示意助手:“快,把贱奴带过去,别让贵客等急了。”路静被两名助手粗暴地拖出宿舍,双手被粗棕绳五花大绑,绳子勒得她手腕和胸部血肉模糊,毛刺刺入皮肤,带来钻心的刺痛。
她的纱裙破烂不堪,沾满血迹和汗水,露出结痂的鞭痕和前一日的针孔伤口。
催情药的残余让她身体敏感,每一步都伴随着伤口的抽痛。
密室的铁门吱吱作响,昏暗的灯光投下扭曲的影子,墙壁上挂着铁链、皮鞭和刑具,地板上干涸的血迹散发着刺鼻的腥味。
路静被推入密室,抬头便撞上闺蜜那双戏谑而冷酷的眼睛。
她的内心燃起熊熊怒火,眼神如刀,恨不得将闺蜜撕成碎片。
她咬牙切齿,低声咆哮:“你这个贱人……我死也不会放过你!”她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带着愤怒和绝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被她强行压下。
闺蜜啧啧两声,缓步走近,红色连衣裙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停在路静面前,嘴角勾起恶毒的笑,语气戏谑:“哟,路大小姐,我就喜欢你这眼神,恨不得吃了我似的。别急,慢慢来,咱们有的是时间。”她绕着路静走了一圈,目光扫过她的伤痕,像是欣赏一件破损的玩具。
路静的愤怒如烈焰,她挣扎着想挣脱绳子,绳子勒得她手腕渗血,剧痛让她身体痉挛。
她低声咒骂:“你这个魔鬼!你毁了我!我要你不得好死!”
闺蜜轻笑一声,停下脚步,俯下身,捏住路静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她的声音甜腻而恶毒:“魔鬼?路大小姐,你可别忘了,当年你在广播室骂王少‘癞蛤蟆’的时候,嘴毒得跟蛇蝎似的。现在不过是报应罢了。”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兴奋,“昨天的鞭子太轻,今天我给你换点新花样,保证让你‘爽’到飞起。”路静的内心猛地一沉,恐惧和愤怒交织,她想起宋雪的焦尸和前一日的钢针折磨,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闺蜜挥手示意助手:“把这贱奴绑到十字架上,脸朝我,后背靠架子。”助手粗暴地将路静推到密室中央的木制十字架前,解开她手上的绳子,迅速将她的双臂和双腿分别绑在十字架的四端。
粗棕绳勒紧她的手腕、脚踝和腰部,毛刺刺入皮肤,鲜血渗出,染红了绳子。
路静的身体被完全固定,胸部因绳子的挤压而突出,破烂的纱裙滑落,露出布满鞭痕和针孔的乳房。
催情药的残余让她对疼痛异常敏感,绳子的每一次摩擦都让她低声呜咽。
闺蜜从桌上拿起几盒医用针筒的针头,银色的针尖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她晃了晃针盒,语气戏谑:“路大小姐,知道这些是什么吗?昨天的钢针太粗,今天换点细的,专门为你准备的。”路静的眼神充满恐惧和愤怒,她咬牙切齿:“你这个疯子!你不得好死!”但她的咒骂只换来闺蜜更恶毒的冷笑:“疯子?也许吧。不过,路大小姐,你现在连狗都不如,还想咒我?省省力气吧。”
闺蜜缓步走近,捏起一根针头,缓缓刺入路静的左乳。
针尖刺穿皮肤,剧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路静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在十字架上挣扎,绳子勒得她伤口渗血。
她尖叫着:“贱人!住手!”但闺蜜不为所动,眼中闪过病态的兴奋,继续将第二根、第三根针头刺入路静的乳房。
每刺入一根,她都会刻意放慢动作,欣赏路静的惨叫和扭曲的表情。
路静的乳房很快布满了针头,鲜血从针孔渗出,顺着胸部滑落,染红了绳子和地板。
整整四盒针头,数十根针刺入路静的乳房,针尖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像是无数根冰冷的刺刀。
路静的惨叫渐渐微弱,喉咙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泪水和汗水混杂,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血迹斑斑的地板上。
闺蜜停下手,伸出手指,轻轻拨动插在路静乳房上的针头。
针头在皮肉中晃动,带来钻心的刺痛,路静咬紧牙关,痛得呲牙咧嘴,身体因疼痛而痉挛,低声呜咽:“求你……住手……我错了……”
闺蜜冷笑一声,语气戏谑:“错了?路大小姐,现在知道错可晚了。当年你骂王少的时候,可没这么乖。”她继续拨动针头,像是玩弄一件破烂的玩具,路静的呜咽变成低声哀求:“求你……我受不了了……”但闺蜜的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病态的快意。
闺蜜停下拨动针头,转身从桌上拿起一瓶生理盐水,晃了晃,嘴角勾起恶毒的笑:“路大小姐,针刺只是开胃菜,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她开始一根根拔出路静乳房上的针头,动作粗暴而迅速,针头拔出时带出皮肉和鲜血,撕裂般的剧痛让路静再次尖叫,身体在十字架上挣扎,绳子勒得她伤口血肉模糊。
鲜血从针孔涌出,顺着胸部滑落,染红了绳子和破烂的纱裙,地板上积了一小滩血泊。
路静的尖叫渐渐微弱,身体因失血和疼痛而颤抖,她低声喘息,以为自己终于熬过了酷刑。
然而,闺蜜冷酷地拧开生理盐水的瓶盖,缓缓将液体倒在路静布满针孔的乳房上。
盐水渗入针孔和撕裂的伤口,带来灼烧般的剧痛,路静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猛烈挣扎,绳子勒得她手腕和腰部渗血。
她的声音沙哑而绝望:“不!住手!求你!”但闺蜜不为所动,继续倾倒盐水,眼中闪过病态的兴奋。
盐水的灼痛如千万根针刺入路静的神经,催情药的残余将疼痛放大十倍,她的乳房像是被烈焰焚烧,鲜血和盐水混杂,顺着胸部滑落,染红了十字架和地板。
路静的惨叫变成低声呜咽,泪水和汗水混杂,喉咙被疼痛和屈辱堵得几乎窒息。
她的脑海中闪过闺蜜的冷笑、宋雪的焦尸、王少的巴掌,以及自己当年的傲慢。
悔恨和恨意交织,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捆绑,比绳子更沉重。
闺蜜停下手,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轻笑一声:“路大小姐,怎么样?盐水的感觉不错吧?放心,这只是开始。明天你还得当着我的面,跪下赔罪。”她俯下身,贴近路静的耳边,低声说:“你不是想做鬼报仇吗?可惜啊,你连做鬼的资格都没有。”路静的眼神空洞而绝望,泪水滑落,滴在血泊中,她低声呜咽:“你……会遭报应的……”但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不可闻。
会长闻声走进密室,笑容谄媚却透着冷酷:“哟,干得漂亮啊!这贱奴的嘴是该好好管教。”他瞥了路静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转头对闺蜜说:“王少那边我去汇报,保证让他满意。这贱奴就交给你多‘调教’几天,省得她忘了自己的身份。”闺蜜点点头,甜腻地说:“放心,会长,我会让她学乖的。”
助手解下路静的绳子,将她扔在地上,像丢弃一件破烂的玩具。
路静瘫倒在血泊中,乳房的针孔仍在渗血,盐水的灼痛让她身体颤抖,伤口的剧痛让她几乎昏厥。
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她毁了我!
但她知道,自己的愤怒和咒骂只会被会所的黑暗碾得粉碎。
路静被助手拖回宿舍,身体瘫软如泥,乳房的针孔渗着鲜血,背部和臀部的鞭痕仍在抽痛,双手仍被五花大绑,绳子勒得她伤口血肉模糊。
她的纱裙几乎被撕碎,沾满了血迹、汗水和盐水的痕迹,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宿舍的铁门关上,昏暗的灯光投下长而扭曲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女孩们的汗臭。
路静瘫倒在床铺上,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
她的脑海中闪过闺蜜的针刺、盐水的灼痛、她的冷笑,以及自己当年的傲慢。
她的愤怒和悔恨交织,像是被困在蛛网中的飞蛾,越挣扎越深陷。
她痛恨闺蜜的背叛,痛恨自己的愚蠢,但她知道,这些恨意已无处发泄,只能化作自责,噬咬她的灵魂。
她的内心深处,那缕余烬依然微弱地燃烧,但她感到,这缕余烬正在被会所的黑暗和自己的绝望一点点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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